力成本最高。”夏习清小幅度耸了耸肩,“不过比起联想效应的效率,数学精确快速得多。”
周自珩纳闷,一个学艺术的怎么会这么擅长数学。夏习清此刻却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之前拼好的那个便签上,“那个乱码应该也是一组密码,不过可能是另外的解法。”他走了过去,拿起那张纸,“说不定这里藏着我们房门的密码。”
这个想法和周自珩不谋而合,不过除了这个便签,他总觉得房间里还有许多其他的信息,只是他暂时找不到一个好的方法辨别哪个是有效信息,哪个是干扰信息。
两个人再一次对上那个破碎之后又重新复原的便利签。
夏习清将便利签翻转到写有文字的那一面,仔细地端详着,又拿出那本签,忽然开口说了句在此刻听起来不太有效的信息。
“你不觉得这两张纸上的字迹不太一样吗?”
周自珩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书签上的字看起来比较大气,像是男人的笔迹,而便利签上的则清秀很多,虽然不是天差地别,但从笔锋的收放程度来看,的确不是同一个人的字。
他指了指那个书签,“我觉得这个是书房主人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