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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周自珩这么死板地垂死挣扎,夏习清差点笑场,但他还是憋住了,拿起盒子里的眼罩、手铐和绳子,手指抓着绳子的一端甩动着,倒像是个准备套住猎物的猎人。他的眉尾抬了抬,眼神轻佻。周自珩就这么被圈了进去,从犹豫不决的猎手变成了予取予求的猎物。
时间点燃火焰,抛上天际,又炸开一簇簇焰火,最终在归于平静的汪洋坠落,星火融化在涟漪中。
不记得究竟过了多久,夏习清渐渐恢复理智和清明,感觉自己被撞击出去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这副泥泞的躯壳。浑身发软,骨头酸痛,他像只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兽一样伏在周自珩的胸口,任由他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手指拨弄他汗湿的发根。
心脏的跳动声隔着胸膛,撞在他的鼓膜上,像是一种亲密的问候。
“累吗?”周自珩抬着脖子吻了吻他的头顶,听见夏习清哑着嗓子嗯了一声,觉得可爱又好笑,但是不能笑,也不能说他可爱,这都是倒着撸猫的错误方式。
夏习清瞟了一眼墙面上挂着的钟,发现快到零点了,于是拿出手机准备看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