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颜料黏在一起,随即他抬头一看,这孩子画得这么认真,应该不至于这么糟,便又仔细想了想,以为他是走抽象派的。
这么一想,再看的时候就添了个滤镜,看着看着隐约看出点味道来,应该是只猫,还挺可爱的。
现在少年一说,薛沥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没再评价,无视少年凶神恶煞的表情,问冯鞘:“你说你也是学画的,有画过吗?”
言下之意就是想看看。
冯鞘沉默半晌,“你跟我过来。”
画室里还有好几个学生,每个学生都有他自己的位置,冯鞘的位置在最角落,黄昏降临,窗户透了点微光进来,冯鞘的桌子整整齐齐,上面摆着一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