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质相同,宋阮的技巧又不熟练,要取胜,也只能从茶叶上下手。
于是这几个人琢磨了半天,一拍大腿,想厚着脸皮从宋老爹那里低价买高价卖,好从中赚取些差价。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宋爹絮絮叨叨地把宋阮回去后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又忍不住感叹道,“所以说,这人啊,还是少做坏事,说不定什么时候这报应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宋母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随便夹了块rou放到他碗里,还白了他一眼,“这一路上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你没说够我还听腻了呢。”
宋阮倒是没有听腻,这种家人聚在一起闲聊的场景,他羡慕了许多年,又怎么会觉得腻味?
他饶有兴致地问道,“那爹可曾抬价?”
“抬价?”
宋母觑了宋父一眼,“你爹这样的性子,不赔就是好事了,还不是原价让出去了。”
“你这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