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静养了一月,江挚看上去倒是苍老了许多,人也佝偻了些,精气神还没当初中毒来得好。
“多谢道长搭救犬子,大恩无以为报,还请道长不要推拒。”说完便招呼家丁上前,掀开一个小箱子,打开便是黄澄澄的金子。
叶虞……还从没被人用钱砸过,感觉甚是微妙。不过他倒是松了口气,江挚看来还没放弃幼子,也唯有他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被亲生母亲“陷害”的。
江宁不由有些惊讶,心下也有了微微暖意,看来也还是有些个例的,他是否可以相信一回?他看了看一脸慈爱的江挚和一脸淡然的奇怪道士,心中有些犹豫。
然到最后,江挚还是空手而归,一箱金子怎么带来的,就怎么带回去了。
江宁就是再渴望亲情,也不会在此刻回去。江挚姑且不论,那江家夫人和一群小妾女儿都恨不得他死,如今他尚且还在襁褓,如何有自保之力啊!
倒不如留在这里,这道士虽然古怪得紧,心肠倒是不坏。而且还可以观察下那江挚到底是何意思,两全其美。
叶虞真是万分的无奈,难道短短一月养出感情来了还是将他当成“母亲”了?怎么一离开就哭得不停呢!
江挚想带儿子回去的想法本就薄弱,他其实已经另买了一处隐蔽的宅院将儿子养在那里,既然儿子留恋道长这里,他也就顺水推舟离开了。
左右不过是镇外,个把时辰的时间不算远,他也可以时时见到儿子,夫人又不会前来,真是再美不过的事情了,只是道长没收钱,他心中有些难安。
不提江挚空手而归江夫人的喜悦,镇外两人的生活倒是格外地安宁。
叶虞新买的宅子是供旅人居住,所以十分靠近越岭泉,虽不是地脉流进之地,灵气却也不错。加上叶虞是个修仙者,平日里为了压制修为,多出来的灵力都会排出体外,正好被灵泉吸收,灵泉对他倒是欢迎得紧,端看院中比别处开得旺盛的花草就知道了。
本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既然有缘,叶虞也就这般安定下来了。
一年两年,时间一长,江宁也不像传说中那般“克人”,与人接触也稍微多了些,当然这人仅限于来送饭菜的小二和江家来人。
春去花又来,年复一年,叶虞的身体愈发差了,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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