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的防御法阵由瞬闪抵达高台的青年右手在前撑起,是神农自上古时期就传予烈山部的舜华之胄术法。当然这个防御法阵的具体效果还是得看施术者本身,灵力稍弱之人对这种繁复的法阵根本连启用都做不到。
这个虚浮却有如坚盾般挡于两人身前的法阵,在抵挡下毫无间断的五个高级术法之后,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
“退开。”声音沉而冷,即使面对眼下明显不利的形势,沈夜面上神色也没有改动半分。
神情如同凝固一般的平静,极度内敛,当年偶尔还算情绪外露的小小少年,如今已是喜怒不形于色。
一个新的防御法阵在此话音刚落瞬间就已结成,重叠在青年即将破裂的法阵之上,继而面容冷硬然仍俊美异常的墨袍祭司微动了下右手,一把玄色古质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如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剑身并非是完整相连的整体,而是类似于链剑的结构,剑身被一道道的暗金色分成九节。挥动时,根据剑者运用力道的改变,剑身能可分开九段小节,当作剑鞭使用。
无有一丝犹豫,沈夜手中的剑已向发起动乱之人的方向挥去。身形未动,但前方出现八把光剑,剑尖移动一刻,这些光剑就全部如流光的箭矢,唰的一下都向所指方向疾射而去。
‘砰砰砰’的好几声,砸在对面准备硬扛下的法阵上,但到第三声之后就不是这个声音了……攻击只专注于一点上,对面防御法阵于是被轻易洞穿一道裂口,之后穿过裂口的光剑也就顺势洞穿了其后数人的身体。余波再砸落于地面,一时沙石飞扬。
在高台下方观望了以上全程的瞳仍是不为所动地静站于原地,苍白的面容只冷淡一片……
如果忽略他正细微动作着的手指,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能可cao纵他人身体的线蛊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已然控制住数人,而这些人现正缓慢而不易被察觉地稍退往后方,随时可给予前方‘同伴’以致命一击。
瞳微抬起头,灰黑色幽静如井的双眸望着高台上正在施以辅助术法的青年,而在他把目光收回的一刻,一场同伙间自相残杀的戏剧也就开始了。
“你们竟然背……”发出斥责喝声之人是现任的天梁祭司,但他的话未能说完,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这是因为他身后又出现一个对他而言非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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