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陈都离职了。”
那时候觉得怪,但是说不出来为什么。如果真能确定陈超是凶手,再反着推的话,大概能明白陈超的一些心理活动。
他应该很奇怪为什么好友陈恒都离职了,顾荔却没有走。特别是在发生这种偷窥事件之后,顾荔为什么不离职。所以后来,陈超频频跟他接触,一起吃饭之类的。
张霖上了车,就把这些事全跟魏霄说了,包括这副身体做过手术,包括在袁利国电脑里发现的那些东西,只省略了他跟陈恒的对话的某些内容。
除了在张霖说袁利国电脑里的那些东西的时候,魏霄骂了句脏话之外。有好一会,魏霄什么话都没说,他把车在路边停下,掐了掐眉心道:“我想抱你。”
张霖听话地扭身过去,他头搁在魏霄的肩膀上,说:“我的推测不一定是对的,但是目前来看,还是陈超的嫌疑最大。真没想到他跟芳姐真的有一腿,我去过他家,他有老婆,有小孩的。芳姐还是他的邻居。”
魏霄没话说,他对这个没兴趣。他摸摸了青年的后脑勺的头发,“你明天就辞职吧。”
张霖说好啊。过了两天,陈超的罪名落实,人确实是他推下去的。一开始的供词,陈超是说他在跟袁利国扭打的过程中,袁利国不小心摔了下去。但是警方通过现场的一些勘察,并没有在天台上发现有扭打的痕迹。
陈超才不得不承认人是他失手推下去的。
原来那天陈超吃完午饭回来,因为尿急。就去了那个公共厕所。正好听见了原主和陈恒的对话,他拿手机录了下来,并且从他们的对话中推测出隔壁工作室的袁利国在办公室和厕所都安装了针孔摄像机。
本来这件事跟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他跟芳姐经常在厕所偷情,难保没有被摄像机拍到,他想起了平日里袁利国对他调侃的那些话,那些意味不明的眼神。
还有一次,大约是两个月前,芳姐催袁利国交租。袁利国说:“芳姐,你不能这样差别对待吧。陈总的租金都有一年多没交了吧,你怎么只催我,不催他啊。”
陈超气的要死,心想那个老滑头,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那摄像头都不知道装了多久了,怪不得每次老婆带着孩子来办公室,袁利国都在那挤眉弄眼的,要么就是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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