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一个劲的摇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
“王仁成是个欺软怕硬的人。”
从他恭维领导,每次有奖金都上赶着拿就可以看出来,他挺在乎工作的。
“但是你不是她的对手,”顾绵说。
她确实不是,所以她在寻找能与之抗衡的力量。
后来薄矜初常常想,那几年灰暗时光里唯一的幸运,大概就是找到了他。
“你知道梁远朝吗?”
顾绵吸了吸鼻子,点点头,“那不是比我们高一级的学神学长吗?冲刺高考状元的那个。”
“你觉得他厉害吗?”
“厉害啊。”话题中莫名冒出一个不熟悉的人,顾绵方才的情绪得到平缓,转向疑惑居多。
“那你觉得他厉害,还是王仁成厉害。”
王仁成说到底不过是南城十叁中的一个无名小卒,一个毫不出彩的班主任,连后排不读书的男生都管不住。
而梁远朝,是一个可以改写十叁中历史的少年,所有十叁中的人都在等着他拿下08年的省状元,将十叁中推上巅峰。
“应该...是他吧?”毕竟校长上任打得第一个旗号就是超越一中。
而梁远朝是关键。
顾绵疑惑:“你和梁远朝认识?”
她离开之前,薄矜初和梁远朝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任何交集。
“混的还挺熟。”
“可是你们不同班。”
王仁成阴就阴在他会随时出招,薄矜初已经在午休的时候领教过了。
她眼神渐冷,“所以我要让他,不敢动我。”
顾绵知道薄矜初不会走到她这一步,但是她还是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因为那种痛,也许一辈子都治愈不了。
“所以顾绵,你别内疚也别自责,我会很好的,你放心。”
——
顾绵接到顾母电话,问她在哪里,在薄矜初的提醒下顾绵报了位置。
“要走了吗?”薄矜初问。
“嗯,要赶在晚饭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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