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诊的时候别说话。”祁新尽量让自己保持一颗平常心,对,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对病人要有耐心,要温柔。
听完诊,祁新坐回位置上,按例询问病情和病程。
祁新问:“感觉心脏难受多久了?”
肖沫说:“半个月,啊,不对,一个月,恩,你就写一个月吧。”
祁新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气,从丹田汇聚,一直向上升,现在压在胸口不动弹。
医学知识告诉他,这股气,叫生气。
祁新又问:“平时睡眠好吗?熬夜多吗?”
肖沫说:“年轻人哪有不熬夜的呀,我都是早上四点睡,中午十二点准时起床,每天睡足八小时,这样算睡眠好还是不好?”
祁新停下打字的手,对肖沫说:“这位先生,您这种情况可以去看心内科,他们的专业更适合您的情况,我这边是心胸外科。”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看心脏吗?”肖沫开始耍无赖,“你们医生也会把病人当皮球一样,挨个科室踢吗?你们医院的号有多难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让我转科室,我半个月都挂不上号,我要是这半个月有了什么问题,谁负责啊?”
祁新看了下时间,心电室早就下班了,对肖沫说道:“你躺床上,我给你做个心电图。”
“好。”肖沫雀跃的跳上诊床,好像特别期待这一刻,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
肖沫不止脸白,身上也白,胸前的两点,由于冷空气入侵,挺立了起来,祁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吸传感器的时候,祁新的小手指不小心擦过肖沫的胸口,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四个字:肌如凝脂。
“好了,下来吧。”祁新拿着心电图纸仔细看着,“问题不大,回去多喝水,多吃果蔬,别熬夜,你年轻,很快可以自我调节过来的。”
肖沫跟着祁新走回办公桌旁:“祁医生,我真的是好难受啊,特别是晚上,总觉得喘不上气。我一个人住,要是真有点什么,都没人帮我打120,我好害怕。”
肖沫可怜巴巴的望着祁新,拉拉祁新的袖口,又说道:“祁医生,我有心脏病,先天的,你不能给我做个心电图就了事了,心电图只能监测到那一时刻的心率,这个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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