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明真相的看客,很容易就圣母心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何况曾家确确实实养了曾柔十年,没有曾家的培养,她不可能上大学,学法律,哪有机会做律师?
现在只是让她给曾晗芳做个代表律师,再要拒绝未免太不尽人情。
几乎绝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有人开始帮着劝说,还有人递手绢,帮着把穆欣瞳扶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穆欣瞳见目的达到,顺势站起来,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花,掩挡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睇着他们的表演,曾柔的目光微冷,她如何看不出曾学礼这是想通过群众力量道德绑架自己?
可她要是这么容易迫于舆论压力,那她就不是曾柔了。
曾柔凉薄的扯了下唇,目光灼灼的看向曾学礼,“曾州检,我应该有选择当事人的权利吧?”
“当然……”曾学礼怔了怔,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情况,曾柔还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曾柔看了看周围忍不住要发声的同事,不徐不疾道:“这里有不少律师,想必会有人很乐于接手这个案子,再退一万步说,曾州检自己也可以以代理律师的身份上庭,大可不必做出这副要生要死,非我不可的样子,说实话,有些假。”
经曾柔这么一提醒,众人也猛然反应过来,曾学礼是州检察长不假,但同时也是一名律师,如果他真的爱女如命,大可以自己披上律师袍亲自为曾晗芳辩护,虽然在法庭上曾柔打败过曾学礼,但论经验老道、辩论技巧,曾学礼要比曾柔高出几班。实在谈不上非曾柔不可。
除非,他另有目的。
曾学礼,面色苍白,张着嘴角嗫嚅,想说些辩解的话,可半天也没找到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
他请曾柔做代表律师,无非是想借韩域的势,最好能让在警方调查期间就撤销对曾晗芳的起诉,这样对他接下来的选举才会不造成致命影响。而且有了韩域的支持,说不定放弃他的那些团体还能回来。
可以说曾学礼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只可惜,曾柔并没有按他的棋局走。
穆欣瞳眼看着自己白跪了曾柔半天,竟然没能起到任何作用,眸光陡然变得阴沉恐怖起来。
她两只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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