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与淡淡瞥了一眼,这种架势他见多了,一道绿光从怀中跃出,那条刚苏醒的竹叶青稳稳的落在桌上,盘着身子,“嘶!”的猛一探头,吐出猩红信子拨弄。
原本雄赳气昂的一群人吓的逃窜开来,被陈相与摁在地上的醉汉也被吓的醉意全无,像是被掐着脖子的公鸡,尖锐中带点撕裂:“蛊……蛊蛊……蛊蛊……”
陈相与低头侧脸看着他,被他这一通结巴逗乐了,悠悠道:“你母鸡下蛋呢。”
大汉这么一喊,整个二楼乱了,跑的跑,逃的逃,还有的退在墙角惊恐的看着这边,一阵鸡飞狗跳后陈相与四周十步内空无一人,不对,还有那桌自始至终跟他一样沉默不参与讨论的人。好似没察觉,依旧淡然的吃着饭。
陈相与眨了眨眼,不懂了,疑惑了,懵了。这群人是没见过蛊还是没见过修蛊术的人,至于吓成这样吗?
他死的太早,自然不知道雁回峰一役,飞卿失控,将他撕碎后自爆当场,万古至尊自然不同凡响,只要它的血rou溅到之人,哪怕只有一滴衣角,不出三日血rou溃烂生蛆,痛不欲生,叶家束手无策,最终前去围剿的玄门百家近三千人死于此态,凄惨无比。一传十十传百,传诵过程中又被添油加醋,致使从那以后众人是谈蛊色变,玄门百家联合打压,还以专门成立了一个名为为灭蛊的组织。凡修蛊术者不问缘由直接击杀,以至于没人再敢修蛊术,连几百年传承的秦家都为了迎合世道而弃了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