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着它扒饭我都试过,完全无碍。”
江西泽懒得听他耍嘴皮子,一路将人拖至饭堂,陈相与本就只着一件单衣,拉拉扯扯襟带开了,露出一片雪白胸膛。连忙抿紧领子,不悦道:“干嘛呢,干嘛呢。大庭广众的我还要脸呢。”他这人最受不得旁人触碰,尤其是男人。
江西泽瞥了一眼,此时入秋,天已变凉,陈相与就这样穿着单衣一路蹦哒。抬手将颈间带子解开,将最外边那件白色披风取了下来,披在陈相与身上。
“干净的。”
低低的三个字,镇的陈相与一愣。
江西泽身形挺拔修长,比陈皮这壳子足足高半个头,系带子时微微颔首,长睫垂下。
陈相与觉得是错觉,此时的江西泽感觉很……温柔。赶紧将这种可怕的想法压下,一定是因为他救了江世钦,西子才对他这么好的,对!就是这样!抢过带子道:“我自己来!”
江西泽没有松手,他就这样握住了江西泽的手,只是一瞬的触碰,便缩了回来,惊诧道:“你手怎么这么凉?”江西泽不仅脸像快冰,连体温都冷的像块冰,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样也太不正常了。
江西泽没有回答,系好带子松了手,一步跨进饭堂将他抛其后。
谢惜朝以折扇掩面,靠近江城小声道:“你不觉得……无垢今日有些奇怪吗?”种种诡异看的他都不自在。
江城的目光还停留在远处,不由点了点头。江西泽今日的反常之处实在太多。
“啊哈!有酒!”屁股还没挨到凳子,陈相与又站了起来,看到桌上漆黑小坛子,笑逐颜开提过一坛。迷醉嗅着缭绕在鼻尖醉人的酒香,多年味尝此佳酿腹中的酒虫可真是要憋死了。
谢惜朝挨着陈相与坐定,提过一坛合扇在口处划了一圈,打趣道:“无垢酿的醉海棠,怎舍得拿出来待客。”
陈相与抬眼:“无垢?”这不是他曾为江西泽取的名吗?
谢惜朝道:“咱们的剑尊啊,性江名西泽字无垢,你不知道?”无垢剑尊在修真界可谓声明远扬,即便山野散修闻之都如雷贯耳。
怎还有人不知?
陈相与反应很快,连忙打着哈哈道:“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就是没想到他会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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