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里受了伤?”
江西泽不答,垂下眼,长睫也跟着垂下,脸上如一潭死水。
陈相与见他这幅样子就牙疼,这一脸死相,想猜他心思都无从下手。“你能不能改改这臭脾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担心!”
江西泽睫毛颤了颤:“为什么?”
陈相与道:“我可是你叔叔……”
“不用。”江西泽打断他的话,转过脸去,拿起靠在膝上的干将站起来,身躯依旧挺拔。
陈相与见他身上有不少口子,尽管衣衫破碎有些狼狈,但出血不多,身上上只有些斑驳的血迹,神色如常毫无中毒痕迹。收了目光起身,拍掉衣摆上的土,四处看了看,这是一道甬路,两侧一燃着的青炎石灯。往看不到尽头,应该是通向墓室深处。回身看了眼方才进来的大门。转向江西泽挑眉笑道:“怎么样,往里还是往外,往外走的话说不定那个面具人还在那里守着。”他说这话,有种挑衅的意味。
果不其然,江西泽道:“外。”
说罢抬脚朝漆黑石门走去。江西泽要强好胜,而且心机有限,被陈相与一激便按套路走了,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