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提了。”老板忙看了看周围仅有的几桌客人,幸好都没听到。压低声音道:“你说我这造的什么孽。”
闲着也是闲着,陈相与开了坛酒,拿着小坛子抿了口。饶有兴趣道:“说来听听。”
老板左顾右盼,苦着脸道:“我看二位也不是寻常人,那我就跟你们说道说道,但你们可千万不要往外传啊,我这还要做生意呢,这种事一传出去,都没人敢来我这吃饭了。”
陈相与道:“你放心说吧,我也就听个新鲜。”
江西泽连听都不会听。
老板在一旁凳子上坐下,趴在桌上小声道:“这事也怪我贪财。”哭着脸道:“那日有个泼皮来我店里要住店,按理说我不该收的,奈何他给银钱不少,我一时眯眼就收了他。这人从进房间就一直都没出来过,饭食也都是送上去的。第三天清晨,伙计上去送饭的时候,就见他死在房里了,而且死的……”老板说到此处脸都吓白了。陈相与想,这人一定是非常死法,搞不好被人用蛊折磨死的。
问道:“他死的很难看?”
老板抬头看看他,欲言又止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难看也不难看……说不难看也……唉~”
“他死在房里虽不是什么小事,但幸而这人是个远近闻名的泼皮,六亲具无。就算突发恶疾死了吧。我就买了张草席,找了几个胆子大的人,想趁黑给抬出去埋了。谁知……谁知。”老板惊恐瞪大眼睛。“那人看起来完整的一个人倒在地上,轻轻一碰就碎了……”
“碎了?”陈相与好奇。“怎么个碎法。”
老板道:“当时一碰,他身上就像有一张网,沿着纹路碎成一块一块大小整齐rou块。”想起那场景他就觉后背都是凉的,忙闭眼睛双手合十,叽里咕噜念叨:“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陈相与点评。“的确死的别致。”
“哎呦。”老板苦道:“您了别说了,可吓死我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鸡啊鹅的,这么被人剁成了无数块,可真是造孽。”
陈相与道:“不是说个泼皮吗,生前肯定作恶多端,如此死法倒也配了。”
老板叹了口气。“虽这么说,可那场景,哎呦,我想都不敢想。”
他低头叹了口气。“不过那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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