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都掩盖不住脸上情绪,挂在脸上轻轻颤动着,目光不再隐忍,悲戚的落在陈相与脸上。
江西泽握着陈相与的手,白色灵力不断顺着掌心涌入陈相与体内,他垂着眼,头也不抬。只是声音不可察的有些涩:“他一直那么尊敬你。”
从未见过的强横剑阵,面具人会,陈相与也会,除了伏生剑阵以外江西泽想不到别的。陈相与为平阳府嫡传,在剑术上的造诣江西泽是知道的,同样的伏生剑阵,在对战中远胜陈相与,面具人身份昭然若揭。
面具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并没有因为身份暴露而有所变化。“正因如此。”
一句话说的有头没尾,他便止了,短剑在空中划了个月弧归鞘。
他平平道:“你的剑术不错,干将至情与你也相契合。”并指一挥,他的动作极快,而江西泽又一心扑在陈相与身上,根本来不及防备,一道白光猝不及防没入眉间。江西泽蹙眉,脑中猛然多了大量的信息,很难受,他不适的摇了摇头,换过神后知道那是什么,不但不喜反而冷道:“什么意思?”
面具人给他的,是所有剑修梦寐以求的伏生剑阵。
面具人不答,定定看着他眼睛:“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干将的弱点。”
江西泽蹙眉,第一次跟面具人交手时他就说过,干将所向披靡,唯一不能斩的便是莫邪,干将的弱点便是莫邪。
看着陈相与紧闭的双眸,面具人竟少见的犹豫,缓道:“护好他。”
江西泽道:“自然。”
面具人蹲下,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朝陈相与头顶摸去,面具后那张常年不见天日的脸上,无人有幸看到那抹温柔。看着熟悉的眉眼,手止不住颤抖,声音终于不再平稳,跟着颤抖起来。
“他是我唯一的弟子。”他的手哆哆嗦嗦探过来,却在触碰到陈相与时又收了回去。一系列动作显得那么珍视又小心翼翼。仿佛怕把他惊醒,扰了好梦。
江西泽垂眸。“你知他不愿的。”他指的不是不愿做他的弟子,而是不愿他与百家为敌。
“我知道。”面具人停在空中的手紧握成拳。“可真相总要有人说,他受的苦遭的罪总要有人来偿。凭什么那些人把他推进深渊后还能装聋作哑的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飞卿尚能拼死护主,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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