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殆尽,感官也比平时慢了许多,绕是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旋身退了半步,眼看肩膀要被咬住,右手伸过去把干将横在肩头。
只听一声金石相碰的脆响,獠牙撞上干将。
在所有人庆幸时,紧接着“嘎嘣”一声。尽管有干将在前相隔,江西泽的肩胛骨还是碎了。
听着声音,旁人都觉疼,然而江西泽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接起一脚揣在飞卿腹部,顺势将肩膀抽了回来,后退两步。
他的左肩一直到手都不自然的垂着。
江城凝眸,她知道江西泽伤的很重。否则按他心性,是不会轻易让人看出异常。
那一脚只为借力后退,没什么杀伤力。飞卿被踢了后眼中凶光更甚,猛然甩头扑过来,江西泽单手执干将,漆黑的剑锋上只有一层淡淡光晕,他是真的没有灵力了。
飞卿张开飞翼步步紧逼。
江西泽几次擦着他的毒牙窜离,余光看了眼台上依旧沉寂的陈相与,轻轻蹙起眉头,几个起落往外飞去,想将飞卿引的远一些,这样即使失控,陈相与也安全,谁知他刚这么想,飞卿探出去的头猛的在空中变向,仿佛发现了更大的诱惑,放弃江西泽直扑陈相与而去。
江西泽瞳孔骤然收缩,仿佛是本能驱使,在脑中还未做出反应时双脚已经蹬在腐蚀一半的白石上借力一窜踏在飞卿鳞片上,这时候他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比飞卿还要快,几步踩在飞卿身上顺着脊柱跳到它头顶,飞卿已至陈相与身后,张开血盆大口。
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场景。
只是这一次。江西泽自飞卿头顶扑下去抱住陈相与,挡在他身后。
“无垢!”江城惊呼。
干将“咣当”掉在地上,失了光芒。
身后是近在咫尺的飞卿,腥风吹起他的鬓发。他紧紧抱着怀中的人,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安。
嘴角扬起一片小小的弧度,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你说我笑起来好看,那我最后再笑一次给你看。”他把头埋在陈相与耳后,缓缓闭上眼睛。
“你说过,相与是共同一起的意思,我救不了你,那就让我们死在一起。”
陈相与置身与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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