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医便告老还乡,听说回乡途中遭了歹人,一家人无一生还,当年宫里的嬷嬷都有的生了重病,有的犯了大错。这些年里祖母和母亲也先后离世了。普天之下知道太后娘娘当年生了双胎的人大概除了娘娘身边的余嬷嬷就只有我和我身边的余嬷嬷了吧。
这么多年里我都活的战战兢兢,却还总想着唐嬷嬷念在你是皇家血脉总能好好将你抚养长大,没想到她竟然敢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说着俞郡王妃又显出痛苦之色。
“王妃不必自责,当年您也不过是个孩子。”程理见俞郡王妃似是始终不能释怀,出言安慰道,“况且,若不是她将我弃于江河我也不至于被师父捡回去。后来也更不可能遇到我妻。那即便是我妻能救了郡主,您也不会知道我活得很好,习文练武,总好过目不识丁地面朝黄土背朝天。”
“是啊,王妃娘娘,当年的您做得对极了。没有什么比保全自己更重要了,若不是您当年的沉默,她们会不会对相公赶尽杀绝都说不定呢!”黄桃也安慰俞郡王妃。
像是得到了救赎的囚徒,俞郡王妃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双手捂住嘴巴发出呜呜地压抑的哭声。
黄桃上前递了自己的帕子给俞郡王妃,她却没有接,只自顾自地哭着。黄桃叹口气,把俞郡王妃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给她一个支撑。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俞郡王妃消瘦的背脊,“想哭就哭出来吧,这么多年难为你了。”
俞郡王妃听到黄桃的话再也忍不住抱着黄桃嚎啕大哭起来,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担惊受怕,这么多年的委屈自责都哭出来似的。
门外的余嬷嬷听到屋内传来王妃的哭声,几次想进去都忍住了,她必须给王妃守好这个院子,内言不能出,外言不能进。
等俞郡王妃渐渐地平静下来,黄桃的衣襟都湿透了。俞郡王妃想让黄桃换一身,黄桃却说起今天已经换了一身了。若王妃不介意她就不想换了。王妃当然无所谓,几人又说了会儿闲话。
“这样说来,其实程理是王妃娘娘的表弟咯!”黄桃突然想到。
王妃恍然,“还真是!啊,那钰姐儿应该叫他表叔?”
“按照王爷这边算,她应该叫我堂叔。”程理想了想说。
“那我不是成了堂婶儿?我那天还跟她说要做她一辈子的jiejie来着!这下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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