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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后仰了下,捂着脑门,装作很疼,还缩着气,“疼!”
薛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把自己当正宫去质问,“什么时候剪的头发,我怎么不知道?”
“前两天啊,不好看吗?”
这里风很凉,一开口就能呼出一团白气。
绵绵想进去,薛涎却站着不走,哼哼笑着,“你自己一个人去的?”
“不是啊。”她笑着,自然而然就说了,“跟哥哥一起。”
“他撺掇你剪的?”
这下她不解释了,抱着薛涎的胳膊嘿嘿傻笑,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这儿风冷,薛涎先不跟她计较,开了门进到手工店里,去换了围裙到手工台。
原本应该很顺利的,薛涎却说什么都不愿意穿。
还说那玩意儿不符合他帅炸天的风格。
旁边还有人,绵绵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强迫他穿上后,他又像是弼马温套了紧箍咒,哪哪都不舒服,别别扭扭走到了cao作台,又像个小媳妇儿,什么都不会。
裱花师来教绵绵抹面装饰水果,薛涎在一旁听得要睡着,好不容易等人走了,绵绵才能往他手里递点活。
“你把黄桃切一下。”
黄桃是罐头里的,薛涎倍感嫌弃,“这个吃了会死人吗?”
绵绵正在拨动转盘,沉了口气。
“会,今天晚上我就要把你们俩一起毒死。”
“你要搞殉情这一套。”
大过节的,他尽说不吉利的。
绵绵也习惯了。
也知道他跟霍还语是反了过来,一个嘴硬心软,一个心硬嘴软。
薛涎切好了水果盛好,他嘴上说不喜欢,还是老老实实切完了,还切得很漂亮,“这是要画什么?”
“画我们叁个啊。”绵绵已经标注好了轮廓,到时候只要描边填色就好,这都是裱花师傅教她的。
她兴致很高,薛涎不忍破坏。
只是在旁边坐着帮忙,时不时再发呆看绵绵,她张开了些,褪去了幼态,也不经常撒娇了,虽然还没有工作,但也能处理一些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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