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拙从床上起身跨坐到秦朗星身上,捏了捏他的脸,语气里带了些揶揄:“我记得朗星可是全才,还要我教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扶住青年勃起的性器缓缓往下坐,即便是被cao干得松软的花xue要含住整根roubang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林苑拙身体后倾,一点点坐下吞进粗长的性器。她的脖颈修长,长发下垂,坐在秦朗星身上时像是被囚禁的海妖,媚意从眼神中溢出。肩膀和锁骨处被烈日晒出的痕迹显得清楚又色情,古铜色的肌肤带上了本能的美感,林苑拙汗涔涔地望着秦朗星,眼里带了一点挑衅。
“要呀。”青年伸手按着jiejie的腰往更深处坐,还刻意向上顶了顶,顶得林苑拙腰都软了,强撑着像一把蓄满拉开的弓,“jiejie教教我,我一个人不会,教教我好不好。”
他这话说的也不嫌害臊:秦朗星打小就是那种不要人教的小朋友,题目一点就通,又踏实肯做,深受各科老师的喜爱,自小就是小姑娘来问他题,哪里有要别人教的时候。秦朗星虽然对来问题的同学也很耐心,但是似乎和同学们不在一个层面上。
“为什么这个公式这么用?”前桌的女孩子用笔指着秦朗星的公式,有些不明所以。
“因为这里用这个公式做题很方便。”秦朗星皱了皱眉,努力想了一下,只能这么解释。
“但是为什么要用这个呢?”面前人似乎还是不懂。
秦朗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教不了,因为就该用这个公式啊,看一眼就知道了,这还能怎么解释呢。他从小就对讲题这种事没办法,他不知道怎么办。但林苑拙就不一样,她会尽可能用对方听得懂的思路去讲,一点点拔高,最后回归主题。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她都有足够的耐心。
秦朗星发育慢,上学早,还遭遇了学校的性sao扰,原本开朗活泼的性格也一点点阴沉下去,日渐孤僻。他紧张的时候那种香水味就一直弥漫在鼻腔和喉咙里,还掺杂了一点男厕所的臭味,梗在秦朗星的喉头,让人没办法舒展开眉头。他不肯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把自己埋进试卷、埋进口语考试里,在油墨香里好像可以短暂逃避掉那种腻人的味道,也主观地封闭了自己的发育。
奥斯卡叁岁的时候故意摔下了脊柱不再长高,却获得了尖叫震碎玻璃的特异功能。秦朗星有时候觉得自己和奥斯卡差不多,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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