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山上去了。
梁季文没把他们带到危险的西梁山和青山那去,而去了村尾那个不高的小山丘。
也就五六百米的高度,这几年因为可劲儿地种树,荒年记忆中满目土石的荒凉已经看不见了。树很多,灌木也多,只是现在还在冬天,四处都是光秃秃的,枝干上面压着许多的雪。白色的雪,灰褐色的枝干,很有一番萧瑟孤寂的氛围。
梁町给粒粒和梁季仁也带了小画板,当时梁丝丝几个学画画的时候才十一二岁,梁季文和梁三叔是特意将画板做成折叠式的,五岁和八岁的孩子也能用。
梁季文几个里头,画画最好的是梁丝丝,不过她擅长的水墨,其次是梁町和梁季文,梁町是一直有把素描当成爱好在使,梁季文则是手稳基本功好。
湛九江充其量也就是个第三阶梯的,他天生就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爱好也广泛,素描入门了以后就不怎么动笔了,猛一捡起来还有点生疏。田项阮的水平跟湛九江也差不多,不过她偶尔闲来无事也会动动笔,所以看着要比湛九江强一些。
剩下几个小得就更不用说了,双胞胎没那精心的雅致,梁釉一刻都呆不住,粒粒压根没什么机会碰笔,梁季仁连笔都不会拿。
不过水平虽然不见得有多好,但大伙的兴致都是很高的。
八个人兴致勃勃地找树找角度,越是看着稀奇古怪的树越招人喜欢。粒粒和梁季仁学着梁町那笔对着树比来比去,画出来的东西跟实物差个十万八千里。
湛九江见不得梁季文好,见他动作快,就不断地给他捣乱,一会儿说他画浓了一会儿给他擦去一块。结果他得意洋洋地从梁季文那里回来,就发现他的画作上多了一个大猪头,气得他要找凶手,结果没一个人理会。
自湛九江开了个头,大家也不专心画画了,想着法儿地给别人捣点乱,各种斗智斗勇。梁釉、粒粒和梁季仁三个最开心,迈着小腿在雪地里乱跑,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中午休息的时候,几个人拿出吃食,说说笑笑地吃着东西,突然梁静兴奋地大喊:“哥,哥,兔子!”
梁町离兔子近,下意识地往梁静指的方向丢了块石头,正好砸中兔子的腿,梁季文速度飞快地补上一块石头,正中脑门。
到山上不管是干什么,工具都是要带起的,梁季文将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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