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依然是“哦”了一声,不知道母亲的请求与失败的婚姻有什么关系。
周芸不安地绞着手,漂亮的眼眸泛着盈盈水光:“其实……”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天幕,杨州忽然之间醍醐灌顶。他回忆起周芸热衷于参加反《隔离法案》游行,以及每年三月份她莫名奇妙的忧郁,答案在唇边呼之欲出,最终却结巴了:“你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