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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表姐婚后没有孩子,要不然,经此灾难,她会更伤心。
雨小了些,我又去小门那里检查,奥迪尾气还在排放,里面的丧尸没有动静。
回到小亭子,表姐用几条浴巾垫在椅子上当床,已经睡着了,她昨晚没怎么休息,刚才又喝了不少红酒。
我帮她又盖了两条浴巾,把大长腿收好,别凉着。
其实,她不是我亲表姐,我管她爸王文清叫大舅,是因为王文清是我妈的干哥哥,我妈和王文清两家是世交,据我妈生前说,要不是当初我爸不要脸,死乞白赖地把我妈追到手,可能我妈跟王文清就结婚了,不行!那样的话,安澜不就变成我亲姐了嘛!
想想都可怕……
闲着没事,我坐在地上,靠着安澜的大腿,给冬冬发信息,问她那边怎么样了,冬冬说一切都还好,之前有装甲车路过,往幸存者的阳台上投放了不少药品。
药品?
我直接打电话过去:“什么药品?”
“不知道啊,是个小塑料瓶,说是什么……可以对病毒免疫的药?”
“你吃了吗?”我赶紧问。
“还没,叶子不让我吃。”冬冬说,叶子是她同事,住隔壁,两人在一起避险。
我见过叶子,一个短发美女,性格颇为男子化,有她保护冬冬,我很放心。
“那台装甲车,有什么特征吗,是不是君方的?”我又问。
电话那头,冬冬询问了叶子两句,叶子接过电话:“夏朗,我,连叶,感觉不像是君方的车啊,没有车牌,没有君方标志,车身上只有两个字母。”
“……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