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流落在南方各处的幸存者,说实话,我也没多余的能力去关注他们,我们这边并未下雪,天气也还没到滴水成冰的深冬,趁着还能室外活动,立即着手开工搞防线,才是正章。
直到12月底,圣诞节的时候,浩浩荡荡的黄水河防线,终于建立完毕,所有桥梁、大坝均被炸毁,沿岸每相隔5公里,设置一个岗哨,用于侦查,防御力量都设在纵深,放在河边也没什么必要。
这个冬天,出奇地冷,进入一月份之后,外面的气温,白天都在零下二十度左右。
通讯设施已经建立了起来,有几条专线,连接各个城市据点,留守东北的人说,盛京基地的夜间,测出了零下65度的极值(他们有电,不用担心取暖问题),比北极圈还冷!
其他室外工程,全部停工,幸存者们天天躲在温暖的房间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准备过年。
我没和东北那些人,以及十家装本地的人住在一起,他们都住在了小区(小区里供暖好),我带几个“自己人”,住在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里,这儿的供暖一般,白天不到零上十五度,晚上十度左右,因为我们几个都是南方人,有点不习惯温度很高的暖气房间,主要是干燥,时刻都觉得皮肤缺水,要崩裂开的样子。
腊月二十八,来了几位客人,是从东边的泉城跑过来,专程拜访我的,泉城也已经作为黄水河沿岸的据点,被东北君给占了,来的这伙人,正是当年在地铁里,泡击洋山岛的胡子哥他们!
故友重逢,胡子哥很兴奋,他们是坐雪橇来的,路途遥远,我便没有让他们回去,安排在了驻地,等过完年再走。
次日,又来了一波客人(主要是我们的名声,渐渐响亮起来了),竟是从金陵来的,领头的是单丹的那几个家丁,带着的都是金陵的幸存者,不过单丹没来,家丁说,单丹跟着丧尸大军,跑去南方避寒了,估计已经到了赤道附近,不用管她,开春了,自会随丧尸一起回来。
但这伙数百人的幸存者中,裹挟着几个我看起来有点面熟的人,便让晓晓去辨认,晓晓记性好,但凡她在监控器里看过的人脸,都能记得。
果不其然,那几个,全都是阿迪军团的人(没穿阿迪,清一色,都是雪中飞羽绒服,两件)!
我秘密提审了其中一个,没有要打击报复他们的意思,只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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