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就是为了降服这个叫彘的野兽。
我瞧他将彘给封印后,收身要走的趋势,忙不顾狼狈不堪的样子跑了过去。
拉着他的袖子,哭的凄惨兮兮,想要他带我走,想来他也必定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女孩子。
面露为难之色,不知如何是好,我见这般,就学着木樨小妖平日从凡间学来的话语,说是对付那些仗剑善良的公子最是管用。
“奴家自幼失了双亲,孤身一人在此,今日有幸得公子相救,愿为奴为婢,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这话一出,还真是管用,他本来犹豫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怜惜之情,思量再三,就答允了。
我心中窃喜万分,但面上还是矜持的用衣袖将刚刚挂在面颊上的泪水擦干了。
“姑娘,可否放开我的衣袖?”他沉沉的嗓音说着。
我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刚刚顺手就着他的衣袖擦了眼泪,仔细看着手中那雪白的衣袖此时一片黑脏与水渍,眼角抽了抽,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憋出来一句“奴家帮你洗洗?”
公子脸色平淡,将衣袖从我手中抽出,“姑娘不必如此,也不用自称奴家。”
他直接不避讳我轻轻用手一挥,那片污渍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即便在懵懂也明白他此意,是看出了我并非凡人。
“公子刚刚已经答应我了,不可以返回,不能再舍弃我了。”那时的我,心怀忐忑,有几分逼迫之意。
“那当是自然。”
他并无烦恼之意,眸色温润的点了点头,我已满怀欣喜。
自此我就离开了女床山,住在了太行山上。初到太行山时,原本以为这仙山定会比女床山景色更为优美,却没想到会是这般冷清,除了树木,就还是树木,竟无其他活物。
哦,除了还有他的坐骑。
他这坐骑长的黑不溜秋,形似燕子,却有一个极好听的名字,名唤玄鸟。
明明是黑鸟的意思,可听起来却格外好听,我对此有了些羡慕。
对自己的名字更为嗤之以鼻,心中又埋怨道,为何爹娘就不能用点心,若是想说我生而平凡,泛泛之辈也是同样的意思,若叫泛泛,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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