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只是底下好像有一团团黑气冒了上来,黑白两道云雾缠绕在一块,瞬间又恢复如常。
这定是自己疑心生暗鬼,郎郁尘默默给自己念着经,可无论他怎么试图麻痹自己,却依旧说服不了他那颗瑟瑟发抖的心。
脑海里不断翻腾着那诡异幽森的画面,郎郁尘汗毛倒竖,抱着小宝怎么也迈不开腿了,只哆哆嗦嗦道:“爷爷……我……怕。”
该认怂的时候还得认,这方面郎郁尘向来识时务,况且郎郁尘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英雄。
“年轻人,这个坎你都过不去,你就回去种地吧。”老头儿坐在桥那头悠哉悠哉地望着郎郁尘,对于郎郁尘的害怕丝毫不为所动。
“不行啊,爷爷,我……会尿裤子的!”郎郁尘心闷,不行,老子还是回去吧!掉下去就嗝屁了,这老头当真是铁石心肠。
“你这模样若是给我们冷公子瞧见了,必定一脚将你踹下山去。”老头哈哈大笑。
什么?冷公子?莫不是那个白衣公子?郎郁尘眸光流转,露出了花痴般的笑容,胆小如鼠瞬间飞升成狗胆包天,腿也不抖了,心也不颤了,黑气也不想了,竟然如履平地,惊的那老头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这孩子原来还留了一手,耍我老头呢!
不过这功夫不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老头十分满意,看来逍遥派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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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指着小宝):他是你家娃?
郎郁尘:他是我的童养媳。
老头大吃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