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没忍住蹬了一腿,那少年便软绵绵地撞在铜炉上,额角霎时就沁出血来,看起来有点惨。
门外的龟公听见响动,以为两人玩的重口味,不由地轻声骂了句脏话,不知是嫉妒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郎郁尘看那少年瑟缩的身子有些心颤,都是为生活所迫,自己实在不必过于苛刻,他疾步向前走到那少年身边,将发带截断帮他包扎好了伤口,语气也软了下去:“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伺候。”
那少年双眼满是恐慌,哆哆嗦嗦道:“是不是我活不好,公子可千万别赶我出去,我……会被打死的。”
“你就说本公子不喜欢未成年的小孩,嗯?”郎郁尘拍了拍他的肩,竟有些酸涩。
那少年这才抖着腿一脸委屈地退了出去,龟公听那少年的陈述,心下了然。
郎郁尘哪里还敢再待下去,此地爷爷不留了,江湖不见!
郎郁尘寻了扇窗户,正欲朝外跳,猛然觉着自己双腿不听使唤地抖动,不过须臾,直接软若棉花,随即等同一摊烂泥。
郎郁尘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将来龙去脉一幕幕慢放着,终于找到自己中招的原因了,那杯美酒!
原因很简单,点心葡萄黄连速也吃了,他却完好无损,只有那杯酒……酒……
郎郁尘心下一空,□□一紧,完了,守了十几年的菊花要残,郎郁尘心底窜出无数只草泥马。
人在关键时刻总能发现,所有人均不在服务区!郎郁尘歪头靠在窗棂下,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况且自己好像已经失声了,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他娘的是什么毒?
马丁凌,我剐你大爷!郎郁尘心下如同沸水翻腾,直灼的他仿佛要原地爆炸。
当门再一次被打开之时,一身材魁梧的糙汉大剌剌地冲了进来,龟公笑的很嘲讽,还带着点轻浮放荡。
我滴个亲娘咧!这身高八尺的可是匹种马?怎么看怎么浑身发寒,郎郁尘犹如一头待宰的小白猪,满是绝望与无助。
那糙汉不由分说就将郎郁尘拎小鸡似的扔到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剥光为敬。
郎郁尘狠狠地瞪着他,打不过你,我瞪死你。
那糙汉根本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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