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拢,紧闭的双眸不停地滚动着。
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冷沧澜了然于心却又充耳不闻,依旧如那老僧入定一般。
“哎呀,我滴个神!”郎郁尘掀开眼帘,一声大叫,随即嗖地一声坐了起来,这不动不知道,坐起来虽说依旧是睡眼惺忪,可意识却清晰无比了。
我靠,浑身酸痛,内里像是被人将骨头都打乱又胡乱拼接起来一般,那酸爽!
郎郁尘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随即又秒怂,因为他眼角余光瞥见了神色漠然的冷沧澜。
忍着一身巨痛,郎郁尘撇了撇嘴,措辞半天,终是开了口:“我又……昏啦?”
声音嘶哑无比。
这是什么破锣嗓子?莫不是自己意识模糊后失了控,唱了半宿山歌?
可冷沧澜却置若罔闻,宛若一座冰雕,眼都未睁开一下。
好尴尬。
郎郁尘此时此刻真想化身鸵鸟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还真是冷酷到底,长得好看的人都这么拽吗?郎郁尘摸摸自己的脸蛋,好像也不全对啊。
对于这个冷沧澜,郎郁尘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个什么感情,只是潜意识里好像有那么一股奇怪的冲动,让他无法拒绝他对他的倾慕之情,再加上那副好看的皮囊对了郎郁尘的胃口,可若说真有那么情深意浓倒也不见得。
没见着冷沧澜的时候,郎郁尘倒也并未牵肠挂肚,甚至在得知冷沧澜重伤之时内心也如古井无波般的平静。
甚至还不如他对小宝的情感。
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自己是个色胚看中了那一张好看的脸?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说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引得人犯那低级的思想错误!偏偏还是热脸贴冷屁股,尴尬至极,郎郁尘忍不住埋怨。
哎,郎郁尘无奈地挠了挠头,趿着床下的棉鞋缓缓走到冷沧澜跟前,厚着脸皮没羞没臊地喊道:“师——兄!”
明明就两字,却将音节拖的长长的,还带着那么点魅惑。
你敢不理我,我恶心不死你!郎郁尘心里暗自忿道。
冷沧澜眼睫微颤,郎郁尘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又准备故技重施,再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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