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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诗的朋友里,几乎都是有事说事单刀直入的。比如:给我讲道题?帮个什么忙?再不然就是蔡一真那种象声词爱好者,喵喵嘎嘎之类的习惯了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钟选这种莫名其妙只发图的,她还真是头一回遇到。
想了一会儿,她回了一个问号过去。
意思应该很明显了吧。
发完消息后,许诗收起手机,不动声色地抬头看着讲台上的生物老师。余光瞄到蔡一真的脸,她转头奇怪道:“看我干嘛?”
蔡一真八卦:“神棍是哪位?”
“之前半路救过的那个人啊,高文婷表哥。”许诗说。
加微信的cao作蔡一真可以理解,不过许诗这备注就有些让她困惑了。
“那为什么叫神棍?”
“他自己说的,可能很喜欢这个职业吧。”许诗道。
“呵呵,看来那位同学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学习还不够深刻。”蔡一真笑起来,信你才怪!
……
收到许诗回复时,钟选的手机躺在裤兜里,他和魏从理、骆海洋正为搭帐篷忙的不亦乐乎。
临近水源,湿气较多,他们先在平地上放一张地席,避免第二天防潮垫上都是水珠,再往上依次铺上防潮垫、地面垫和内帐。
下一步是搭帐篷支柱,虽然说明书上有写步骤,但实际cao作起来却有些麻烦。几人捣鼓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搭好一顶。
骆海洋拉好最后一根防风绳,敲下地钉固定好之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累死了,我这细皮嫩rou的手都快磨出血泡了。”
魏从理扔了根烟到他怀里,耻笑道:“你这身娇气病早该磨一磨了,跟哥哥一起考体院吧,以后出来你就是拥有八块腹肌人鱼线的酷盖了。”
说到考试,骆海洋肩膀就垮下来,“我妈已经把要求降到本科线了,我寻思着似乎也挺有难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课、作业、补习班我哪样都没缺,怎么成绩就是上不去呢?”
对于这个问题,钟选和魏从理都没有心得,只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骆海洋自己振作起来。
“一定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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