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给府中长辈,而且又是一家之主的赫连聪敬酒,实属应该,没有多想。
反观赫连月,他将手中的酒杯捏的咯吱作响,几乎都快要将杯子捏碎了。
真的好后悔带他参加宴会,亏的自己还担心他无所事事,很闷很无聊,特地带他来散心解闷。
莫展楠啊莫展楠,原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赫连月眼中隐含怒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莫展楠,你是故意的吗?”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莫展楠索性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赫连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黑的像锅底,冷若冰霜的眼神瞅了一眼旁边伺候的丫鬟。
小丫鬟被他吃人的眼神吓得半死,反应过来,赶紧为他倒了一杯酒。
赫连月宣泄不满似的将杯中酒喝了个底朝天,小丫鬟适时的为他又添了一杯美酒。
李嫣红小口吃着美味佳肴,味如嚼蜡。看来,莫展楠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对夫君只是单纯的晚辈对长辈的尊敬,他很不安分,顶着一张纯良无害的少年面容,做的事情,却令人反感和害怕。
想想也是,他本是“泰和派”的弟子,和他师兄情投意合,他的师兄在他心里恐怕早就生了根,怎么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
他将自己的夫君和儿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岂能坐视不理!
晚宴结束之后,大家乘兴而归。
莫展楠回到房间,就将房门关的死死地,赫连月虽然有办法自由出入,也没有来打扰他。
一想到他当着大家的面,和自己亲爹互相敬酒,心里就生气,不想见到他。
赫连聪照例和韦凝露回到了她居住的院子,韦凝露让莺歌准备了醒酒汤,端过来动作轻柔喂赫连聪饮用。
然后,又用熏过香的绣花手绢给赫连聪擦了擦嘴角,莺歌识相的退下,赫连聪一把擒住韦凝露的手腕,心情大好,笑眯眯的说:“好香啊?这手绢熏的什么香?”
韦凝露故意揶揄:“手绢熏了什么香,我看是夫君心情好吧,瞧那个少年郎对谁都不冷不热的,唯独对夫君你倒是很特别呀……”
“呵呵……胡说八道……”赫连聪假装板着脸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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