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烧得她夜夜不得安枕。
尤其是乔燕儿的笑声远远的从旁边的大堂里面传来的时候,杜文娇就知道她又抱着世安来跟王元平问安了,乔燕儿知道杜文娇不喜欢世安,世安跟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所以杜文娇来不来看世安都没事,乔燕儿自然也不会带着世安到她面前去问安。
这些声音一阵一阵的往杜文娇耳里钻,她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把身后的靠枕拽起来狠狠往地上扔去:“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成天都在笑!烦死人了!”
可惜,软枕扔起来轻飘飘的,不如扔茶盏有气势,这枕头落在地上,一点儿声响都没有,更显得杜文娇的火气来得格外突兀。
门外伺候的婢女小心翼翼探头看了一眼,被杜文娇一瞪,立刻瑟缩了脑袋规规矩矩重新站好。
孔嬷嬷从小屏风后面出来,快步上前把软枕捡起来拍拍灰:“夫人,您这话在屋子里说说就是了,去了外头,可千万要和和气气的,那是王家的祖宗,老爷和少爷心尖尖上的宝贝,您没瞧见么?兆华郡主和周老太爷家的幺小姐都认了咱们小少爷做干儿子,往后这上京里,恐怕只有小王爷们生出来才能跟咱们小少爷相较了,何等尊贵?这是大喜事。”
孔嬷嬷说的这些,杜文娇如何不清楚?但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她才生气!
人真是靠运气博这出生的身份的,襁褓里头的小婴孩现在懂得什么?他哪儿知道自己这命从生下来就写得这般金贵了?!
还不都是命!
她命不好,所以大家都能笑得出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是怎么都笑不出来的!
仔细想想,肖玉瓒如今在帝京的地位节节攀升,已经不是她能够招惹得起的了,往近了说,王博衍是个无理由护着她的人,哪怕肖玉瓒现在来指着自己说要跟她同归于尽,王博衍都能一句不问的在肖玉瓒动手前先拔剑把自己解决了。
往远了说,帝京里肖玉瓒朋友能顶半壁,常家虽然低调,但是在帝京的根基非常扎实,常家出了个常守,今年的科考初选便是佼佼者,想来根本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等到科考当日的时候,是非常有可能夺得榜首的,常护那个混账小子最讨厌,自己没什么本事,但偏偏跟世安一样,命好!上有伯父常深远,下有二哥哥常守,眼见着跟周芋白走得也近,完全是混吃等死也能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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