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时道,“原来这位苏东坡的名讳是苏轼啊。”
伙计笑了,语气里隐隐有与有荣焉的骄傲:“苏公讳轼,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人。——难道姑娘听说过当世另一个眉山苏轼”
“应该不曾。只是我闲来读书少,不识苏公的大名,见笑了。”琳琅打开书,恰好翻到一首《江城子》道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阿措捧了另一本书,探头道:“这是东坡悼念亡妻的一首词。我没有这种经历,也不懂这种感觉,可是读的时候总会很难过。”
“这说的是夫妻恩爱不到头,再见时面目全非……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有这种经历,永远不要懂这种感觉才好。”琳琅轻声说着,低头又翻了几页——这一页上是一首七律,末句日:“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
阿措道:“这是东坡因为乌台诗案入狱时,以为自己将死,写给弟弟子由的绝命诗。”
琳琅没有问什么是乌台诗案,只默默地再翻了一次,这次翻到了一首《水调歌头》,却仍旧是诗人写给弟弟子由的。“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琳琅不觉出声念了出来,“御风而行,泠然善也……可这天地间规矩太多,即便仙人乘风,又哪能做到逍遥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