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从长廊中翻到了下头的院子里,看也不看一眼她地朝正殿走去。
见着穆冠儒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歌七忙是松了口气迎了上去:“姑娘,怎么样?”
沈初黛脸上的楚楚可怜一瞬间顿消,将一直拢在袖间的手伸了出来,纤细白嫩的指尖系着黑绳,那黑绳连着一枚刻着“穆”字的玉牌。
她得意地轻哼了一声:“我出手还能有差错?”
沈初黛很快将这玉牌收好,“走,我们去天牢会会魏小姐。”
那日她刚出了神武门便是听到皇帝的丧钟,她是怎么也没想过,皇帝逃过了花生过敏,却是没逃过秀女刺杀。
那名秀女是太医院魏太医家的二姑娘,名叫魏思双。
她所用的那把匕首上沾有剧毒,太医还未来得及赶来,皇帝已经没了呼吸。
当夜魏思双便被下了天牢,魏家也被禁军包围地密不透风,粗粗算来已入狱大半天,可什么消息都未传出来,想是这魏二姑娘意志实为坚定熬下了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