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项也是原因之二。
被夜晚冷风吹了下,沈初黛清醒不少,终于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了。
她明明是来兴师问罪地,怎么莫名其妙地又被他忽悠走了,关键是她现在心虚得很,还不敢回去找他。
沈初黛磨着牙,一字一句地像是解恨:“祝止译!”
呜呜,在外面她连他的真名都不敢提。
一旁的守卫小心翼翼地问道:“沈小将军,是祝小侯爷得罪了您吗?小的替祝小侯爷给您赔罪。”
却瞧见她突地抬眼瞥了他一眼:“祝什么小侯爷,祝大骗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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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在兄长榻前,沈初黛依旧怨念无限:“兄长,咱们沈家是不是基因不好,怎么一个赛一个笨呢。我被祝止译耍得团团转,你更惨,被药得躺床上十几天下不来。”
沈桦安刚从昏迷中清醒没多久,听到她这话气得差点又晕过去:“去去去,你是专程来损我的是不是。”
下一瞬手却被她握住,只见她郑重其事地道:“兄长,笨鸟要先飞,从今天起我们开始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