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复对美人不感兴趣,偏偏又不好驳夏朔的脸面,想着随便挑个就是,一扫却是落在了一个纤细身影上,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好看,而是因为她高挑,纵使尽量微颌着下巴,都要比旁边比小鸟依人的美人们高了半头。
他不由想到了沈初黛,刚拜自己为师父那会儿不过是个矮矮的小豆丁,后来就像竹子拔高一样个子猛涨,十三岁时便长到了他肩头位置。
这次相见她又长高了不少,大约到了他鼻尖的位置,同那女子大约差不多高。
见着言复长时间将目光停留在那女子身上,夏朔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刚准备巴掌一拍就指向沈初黛,想要吩咐她今晚伺候言复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门口冲了过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扬起楚楚可怜的脸庞,用丝帕轻掖着眼角:“世子、将军,还请你们饶恕晚晚的过错!”
沈初黛瞥见晚晚的脸庞,突地一惊,因为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被她迷晕了锁在房间,夏朔本该献给言复的美人。
这迷药是陆时鄞给的,照他的说法,晚晚该睡上五个时辰才能醒来,怎么现在就醒了!
还未想到脱身方法,她的耳朵却是一痛,突然被晚晚揪了过去,同她跪在一起。
只听晚晚开口:“晚晚刚来便迷路了,一时间找不到回房间的路。见着到了时间晚晚都未归,这个臭丫头心急如焚,生怕晚晚会因此获罪,不得已只能冒充晚晚前来。”
诶?什么鬼。
沈初黛疑惑地刚抬了下头,下一瞬脑袋又被按了下去,虽然旁人瞧不出来,可她能感受到笼着她脑袋的手掌力道之大,纵使她想挣脱也挣脱不开。
沈初黛心中一沉,这绝非是一个弱女子所能,更不是那个被她随便一迷就晕的晚晚所能。
所以这个晚晚也是假的。
那么“晚晚”不拆穿她也有了由头,如今她们是绑在一个绳上的蚱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迅速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暂时不会暴露,沈初黛心安了些,赶紧顺着晚晚的话茬,该赔罪赔罪、该求饶求饶。
可究竟是谁这么神通广大,竟是拥有连她都未瞧出端倪的易容手法。
脑袋被按住的感觉也似曾相识,她似乎曾经也被谁这般按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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