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大门又在道尔夫优雅精准的动作下合拢,柯雅在最后门缝闭合前,似乎看到了那位桀骜不驯,残虐暴躁的大公垂下了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看到大公的眼泪,但又因为那一瞬间的反光太快太不明显,他又自嘲自己是否想得太多。
毕竟所有大贵族地位的雄虫都是那么不可一世,自私自利。高高在上的他们早已习惯享受手中的权利,将所有雌虫的痛苦当作娱乐的调剂,又怎么会因为一只雌虫,或者一次过度而差点失手的凌虐而表现的如同一场幡然悔悟。
只是今日塞维斯大公听到虫蛋后的表现实在太不寻常,在和道尔夫沉默着走下三楼,并在最后准备告别时,柯雅到底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疑惑,他迟疑的问了一句,“道尔夫,大公是不是让侍君招待过别的雄虫?”
他到底并不如道尔夫一般全天候呆在这座精致豪华的大宅,而除这一次以外,每次医治那只雌虫都是在刑拘遍布又阴冷可怕的地下室,雌虫每一次也都是事后的状态。或许是大公真的有过一些时下贵族雄虫都爱好过的荒唐无耻的共享行径,而他却因为没有看到过而不曾知晓。
道尔夫闻言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如面瘫一般的永久性冷漠面庞上没有流露一丝信息。柯雅等了许久,自嘲的牵了牵嘴角,到底在心底放弃的叹了一口气。
“那我走了,老朋友。”
话音未落,他听到了道尔夫冷淡的回答,
“没有。从未有过。”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篇文竟然一不小心选了全文存稿,默默的写得心累,撸一篇新的换换心情,大纲已经搞定,但愿我可以填充完毕。
第2章少主与故友
云墨再一次苏醒时,身上的感觉已经舒适了很多。
他还是躺在这张极度柔软却陌生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更换过。当然,这并不值得惊讶,柯雅一直是一个专业细心的亚雌医生,每一次为他治疗后,都会替他更换衣物。但现在身上的这件,却从材质和款式都并不是他仅有的那几件雌侍袍子之一。反而还有点像……
云墨皱了皱眉,他想起来了,这件天蓝色的家居袍不就是……他刚苏醒时,雄主进来时穿的那件?WTF,难怪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做噩梦!
心理滚动着一些怪异的不自在感,但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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