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蛋如此重视,或许在其他方面他可以为侍君争取一些优待。
“主人,道尔夫有事想请示您。”
“什么事?”
“天气即将转凉,侍君的雌侍袍子可能会影响虫蛋的保暖,是否需要破格为其增添一件内衫?”
“……”雌侍袍子?
凯恩停下了脚步。他偏了偏头有些艰难的回忆起那件衣服的款式和式样。但比较失败的是,他发现在他的印象中,那几乎就类同所有遮盖雌虫身体的布片。即使昨晚雌虫明明也曾穿过,但因为它在雌虫身上逗留的时间太短,他竟然连颜色和长度都回忆不出来。
可却又不仅仅是昨晚,荒唐的两辈子,他又曾几何时挂心过这只雌虫的吃穿冷暖……恍惚中似乎有干涩的难以明说的情绪梗塞在喉咙口,令凯恩的神色看起来分外糟糕。
“抱歉,主人,道尔夫逾矩了。”雄虫长久的沉默与暗沉的脸色让道尔夫难免误会,他迅速以请罪的姿势双膝跪地。长久以来,成型的雌侍守则早就规定了雌侍的卑微,而雌虫的强悍又是几乎可以怀着虫蛋也能战斗的存在,区区冷暖,又何需特意在雄虫的面前提出来。
最重要的,他怎么就忽略了塞维斯大公厌恶雌虫的审美癖好,即使,大公对那枚虫蛋重视如斯。
“道尔夫。”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