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活泼,又有些天真烂漫。哀家,真想回去那时候。”
玄凌看着流着泪的太后,握紧了她的手,道,“儿子答应您,会纳甄玉娆入宫。”
这两件事都得到了圆满解决,太后仿佛是透支了力气般,渐渐气若游丝,嘴里一会唤着先帝的名讳,一会又唤着玄凌和真宁的名字,而玄凌听到太后的最后一句话是“别恨我”。
八月十二,太后崩于颐宁宫西殿,驾鹤仙去。
举国哀痛,太后送入梓宫那一日,孙姑姑触柱而亡,随着太后一同去了。
玄凌痛不欲生,极尽孝道,为太后上谥号“昭成”,全号为“昭成孝肃和睿徽仁裕圣皇后”。先帝废皇后夏氏之后并无再立后,最后唯有昭成太后相伴同葬“献陵”。又命大臣隆重治丧,自己则着重服为太后戴孝,并辍朝一月不御正殿。
丧仪之后,玄凌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季欣然每日看着,听着底下人的回报,心中也着实不忍,终是带了一盏莲子薄荷汤去了仪元殿。
御案上,各类奏折堆积成山,玄凌埋首其中,眉头紧锁,时而叹息。季欣然不自觉的走上前去想要抚平玄凌皱着的眉,玄凌听到声响抬头见是季欣然,先是惊讶,后又是激动喜悦,蓦地起身,连正批阅的奏折都碰落在地,“阿昔!”
玄凌紧紧的抱住季欣然,贪婪的吸着她乌黑秀发散发的香气,长久的不愿放开。
“四哥瘦了许多。”季欣然心疼的说道。
“阿昔怎的来了?可是不再恼朕了?”玄凌的声音因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四哥近日因着太后的丧仪着实劳心劳力,臣妾给四哥炖了莲子薄荷汤,四哥喝一些吧。”
“好。”
玄凌喝着汤,季欣然又道,“当日臣妾已告知了甄玉娆即将出宫之事,宫中的大事小情一向传播甚快,此事亦是许多妃嫔皆知,可就在甄玉娆临出宫前一晚,四哥却临幸了她,此事的确让臣妾很是难堪,也着实气恼了很久。只是四哥日日去漪澜殿看望臣妾,臣妾心中不是不感动的,其实臣妾早就不生气了,只是不敢见四哥,亦不知那般光景下能与四哥说些什么,又逢太后薨逝,臣妾眼瞧着四哥整日这般劳累憔悴,臣妾心下实是心疼。”
玄凌听罢握住季欣然的手道,“朕无事。有阿昔这番话,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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