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大宛宝马。
“没用的马!”敏昭媛的神色在一瞬间乌云密布,失去了娇丽的欢颜,“到底是小家子气,尽会这些旁门左道!”
受伤的马狂奔未定,五六个小内监一拥而上,方才将将把黑马制住。甄玉娆下马走到玄凌身边,“嫔妾赢了。”
玄凌点点头,也不怪她以巧取胜,“你的马术的确不错,快能赶得上贵妃了。”
“谢皇上夸奖,嫔妾雕虫小技,不敢与贵妃娘娘相较。”
看台上的胡蕴蓉撇一撇嘴,不屑道,“以诡计得胜,有什么稀罕!”一旁琼嫔也不甘的扯着手帕。
复又听玄凌说道,“你既赢了赛马,朕便许你一个彩头,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么?”
若是一般妃嫔,皇上这般说来,推诿一番也就罢了。只是甄玉娆并没有,反而接下来从她嘴里说出的话着实让众人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嫔妾不知可有福气得皇上您贴身戴着的玉佩?”
观武台上静静地,无人敢开口说话,季欣然只是冷眼看着,甄玉娆向皇上索要的,是她初次侍寝是送予皇上一人一个的鸳鸯佩。
凡是入宫时日长的人,皆知道此玉佩的来由,在场的唯有甄玉娆与去年才入宫的琼嫔与瑛贵人不明就里。而甄玉娆渐渐的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皇上长久的看着她,不置一词,她不知哪里做错了。
正欲开口请罪,玄凌的阴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自然没这份福气!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要朕的玉佩?!传朕旨意,甄才人私闯御苑,目无尊上,降为更衣,禁足沐芳斋!”
才刚刚得了赞扬的甄玉娆丝毫不知因何缘故便一下子被降为了更衣,又木然的被内监带回了所居的沐芳斋禁足。而玄凌原本的好心情也瞬间被浇熄,只道一句“散了”,便带着季欣然一同回了水绿南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