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呢,素闻皇贵妃自幼不爱金饰,偏爱玉器,数十年如一日,不说旁的,单说身上戴着的鸳鸯佩,便是与皇上所佩戴的是一对儿,说到底也是玉制的呀!”
胡蕴蓉话音刚落,玄凌便直直的看向她,直看得胡蕴蓉低头不语,方才作罢。
玄凌与季欣然到如今已夫妻二十五载,又是自幼的情谊,便是再信天象之说,亦不认为季惟生所言之人是季欣然。且此等关乎国运之大事,没有确凿证据,焉能胡乱判定?
翌日,因着前次去仪元殿没有带同和乐,因而和乐吵着闹着也要去仪元殿见父皇,季欣然只好再带和乐又去往仪元殿。
到了仪元殿门前,李长在外守着,见季欣然来了,连忙上前请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给和乐帝姬请安。”
“起来吧,谁在里头?”
“是胡顺仪,因着昨儿的事,许是怕皇上怪罪,今儿特来陪驾。”说罢忙快走两步,打起帘子,“外头冷,娘娘和帝姬快些进去吧。”
季欣然微笑向他一点头,便牵着和乐进了殿内。
进了殿内,看见胡蕴蓉正为玄凌磨墨,见季欣然来了,立即敛容请了安。季欣然笑道,“这两日倒是与顺仪有缘,日日都能见到,怎得不见和睦帝姬?”
“和睦有些着了风寒,不便出门。”
玄凌道,“既是着了风寒,你这个做母妃的也该陪在身旁,无事就不要总往朕这里来了。”说罢,招手唤了和乐过去。
胡蕴蓉被玄凌一番话说的脸色讪讪,作势便要退下,转身之际正与和乐碰到了一起,和乐素来活泼顽皮,一时不慎碰落了胡蕴蓉的玉璧。胡蕴蓉素来视此玉璧为吉物,日日挂在胸前,一时被和乐打碎,立时恼怒,不依不饶起来。玄凌虽不忍斥责和乐,但到底也是和乐的过失,不痛不痒的唠叨几句,又言道定会寻人修补好玉璧。
季欣然在一旁道,“顺仪的玉璧是吉物,和乐年幼不懂事,还请顺仪莫要与她计较,本宫定会为顺仪寻来能工巧匠,为顺仪用心修补好此玉璧。”
玄凌与季欣然都这般说了,胡蕴蓉自是不能再说什么。而后季欣然派人询问了宫中巧匠,皆说只可以金镶玉之法修补,否则无计可施。季欣然无法,又命小成子带着玉璧出宫去清河王府请叶侧妃帮忙寻找民间的能工巧匠,叶澜依为人爽直,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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