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去拣些药来吃。恰巧奴婢出门之时,有个面生的小太监来,说是有事禀报小主,奴婢本欲在小主跟前服侍着。只是小主命奴婢先去取药,奴婢便离开了。回来时,那小太监已经走了,所以奴婢不知是否是那小太监与小主说了什么。”缓了口气,那小宫女又道,“且小主若是想要出去,为何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那小太监昨日来了之后,今日便出去了。”
季欣然道,“你是怀疑那小太监是引你家小主到太液池的人?”
“是。我家小主如今只是更衣,并非一宫主位,底下人自然没有什么事是需要向小主禀报的,且居于永巷的嫔妃,便是宫中奴才也一向少有往来,又怎会突然有小太监特意跑来向小主回禀事情呢。”说罢面露悔意,“都怪奴婢昨日病着昏了头,一时没有细想,否则小主现在也不至于被人害了。”
季欣然与玄凌对视一眼,也深感此事恐怕不如看到的这般简单。
季欣然又道,“那小太监长得什么样子你可还记得?”
“奴婢记不大清了,他样子普普通通的。”小宫女极力思索着,“眼角处似乎有道疤。”
玄凌命李长即刻带人看守住各宫各苑,封锁宫门,务必找出这个小太监。
直到傍晚,李长才回来复命。称入夜时分有两人推着运水的车欲从角门出宫,只是宫中各处皆有人把守,待到下面人通知到李长之时,那二人依旧在与把守角门的人说着好话,想蒙混出宫,李长着人上前仔细检查,赫然在车体下方的暗格里发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太监。
“看来这是背后之人想要灭口啊!那人现在如何?”
李长躬身回话,“回皇上话,奴才命各处着人来辨认,那小太监原是杂役房的,才进宫不久,如今人已送回杂役房,仍有一息尚存,奴才已请了太医为他医治,又派了专人把守。”
“好。命太医尽心医治,务必要把他给朕救活。另外,负责将他运送出宫的那两个人可扣下了?”
“已经扣下了,正等皇上发落。”
玄凌面上如寒冰一般,“着慎刑司严刑审问,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宫中公然戕害嫔妃!”
翌日一早,李长来回禀,那二人已经招供,称是受了宫中嫔妃指使,但具体是谁却不知,只是听与他们接头的宫女口称“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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