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浅笑,“娘娘的心思岂是嫔妾能揣测的?”
季欣然霍然起身,指着甄玉娆道,“你既知不该揣测,就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宫的罪名你是能用自己的脑袋担还是用你腹中的孩子担?!”
甄玉娆被季欣然骤然凛冽的气势惊了一下,玄凌正欲开口斥责甄玉娆,底下人来报,贞一夫人与六皇子求见。
季欣然压下火气坐了下来,玄凌又给瑾贵嫔赐了座,命众人起身,随后宣贞一夫人与六皇子进来。
“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玄凌道,“起吧。燕宜怎得这个时候带予沛过来了?”
季欣然亦温柔唤道,“沛儿过来母后这里。”
因着季欣然平日与徐燕宜也诸多走动,因而予沛也喜欢与予瀚一道玩,倒是和季欣然关系处得也不错,这会儿听季欣然唤他过去,便忙跑过去窝在季欣然怀里。
徐燕宜这才娓娓道来,“臣妾听闻了胡更衣一事,臣妾有一消息关乎此事。昨日午时沛儿偷偷跑出去玩,在太液池附近瞧见了胡更衣正与一人争执,而后胡更衣倒地不起,与她争执之人则马上离开了那里,而当时沛儿身在假山后未被那人发现,但却真真实实瞧见了那人的相貌!”
玄凌与季欣然听罢,看向予沛,玄凌问到,“沛儿,你可还记得那人是谁,告诉父皇。”
予沛抬起头,手臂直指甄玉娆所在的方向。
甄玉娆见予沛指向自己,顿时口称冤枉,“皇上,定是六皇子记错了,嫔妾昨日胎动不适,如何能去到太液池与胡氏争执啊?”
此时予沛从季欣然怀中挣脱出来,在玄凌面前站好,正色道,“父皇,儿臣没有记错。昨日母妃身体不舒服,所以未到午时便歇着了,儿臣不想睡午觉,就趁乳母不注意偷偷的自己跑出去玩,在太液池的假山那里玩时,就看见了胡娘娘和佳娘娘说话,胡娘娘后来突然不舒服了,还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也被佳娘娘扔到了太液池中。”
玄凌听罢命李长带人即刻去太液池打捞。其实玄凌与季欣然心中都已相信了予沛,首先徐燕宜与予沛素日与甄玉娆毫无过节,与胡氏也并不交好,甚至胡氏为昭媛时还奚落过徐燕宜,徐燕宜完全没理由借予沛之口去偏袒已死的胡氏而冤枉甄玉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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