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鸳鸯是世间最绝情的鸟儿,可鸳鸯算得上是鸟儿吗?”宗政叙难得主动找着话题与南宫妖言说话。
“是哦,它们也不会飞。”萧清和这才抬起头,脸上红晕褪去一些,恍然大悟道。
“书上有种说法,说鸳鸯其实就是野鸭。”
话一出口,宗政叙就后悔了,好好的氛围说什么野鸭,真是……不解风情。
谁知萧清和的关注点和凡人实在是大相径庭。
“鸭和鹅有何区别?”他疑惑地问道。
“什,什么?”宗政叙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好,决定了,”萧清和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并不打算回答宗政叙,他自顾自地说:“以后鸳鸯就改名为野鹅吧!”
萧清和果然不负“怀耒城第一官家草包”的盛名,连为鸳鸯更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都蠢得触目惊心。
“你看它们,”萧清和指着那些鸳鸯自我肯定道:“既不像鸟又不像鸭,还在水中生存,那就肯定是鹅了,嗯,错不了。”
“……”宗政叙揉揉额心,无言以对,只觉得有点后悔,收了这么个草包,这么个蠢货,该不是他口中那次溺水时,顺便撞碎了水底的巨石吧……
两人就这样泛舟游玩,不时就一些小问题争论一番,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吻上了山峰的外郭,两人这才想起自己尚未进饭食。
萧清和对此地比宗政叙要熟悉许多,他将宗政叙带至一个生意极差的客栈,名为悦君客栈,而后随意找了位置便坐了下来。
看着宗政叙眼中的疑问,他也不多做解释,直到店小二将饭食送上来,宗政叙才知道这家客栈客人稀少的原因。
饭菜都很可口,说书人也颇为敬业,激情澎湃地讲述着些牛鬼蛇神的奇异故事,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店里的客人十之□□是为听他说书而来。
兴许是因为打尖儿住店的客人极少的缘故,店里只有一位小二,这小二态度还实在太差,直接将碗碟扔在他们面前,一言不发,做菜速度也是慢得能和蜗牛相媲美,一顿饭吃下来天都黑了,结账时小二也不说需要多少银两,萧清和镇定自若地随意掏出些碎银子放在桌上,拉着宗政叙就走了。
“这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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