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晏阔绰单膝跪地。
萧清和本以为,宗政叙不过是因着他一双眼睛像极前世的自己,方才将他养在这梨花小筑中,至于目的……
一个男人将另一个男人关在一处住宅中,还能有什么目的?
但宗政叙却从未碰过他,只是每日会抽出一些时间,来此望望他的眼睛,又匆匆离去。
自翻墙一事后,守着他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三个,他现在翻墙也出不去了。
宗政叙多骄傲的人,只因为自己时不时需要看到这双眼睛,便将人囚禁起来,只等着他每日来看上一眼。
又是一个雨夜,宗政叙来的时候没喝酒,神志清醒。
“公子为何不撑伞?”萧清和那时正饮着请晏阔绰捎进来的桃花醉,望向被雨水浇得浑身湿透的宗政叙时微微眯着眼。
忽然喉间一紧,对上宗政叙一双血红的眼。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