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赢过很多场战争,无论做什么,我都胜券在握。”宗政叙习惯性将自己的心封锁起来,此刻却终于找到倾听者一般,“我算无遗策,却唯独算漏了他。”
萧清和怔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宗政叙,失魂落魄,绝望至极。
宗政叙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同你说这些……”
“小辞自是不会同他人说起。”
便是他想说,也要出得去……
宗政叙发过了这次疯,来得更加勤快了,有时是与他下棋,有时是同他讲他和萧清和的故事。
萧清和并不想听,受刑一般受着。
“我答应他的花也种下了,你说他到下一个花期之前会不会回来?”
“我与他一道去爬山,现在那台阶上却只有我的记号,等他回来,定要他一级一级补上去。”
“他说鸳鸯是这世间最无情的鸟儿。”
“他还说,鸳鸯其实不是鸟,是野鹅。”
……
还有很多,萧清和每听一句,心里就会更加难过,被人攥紧了心脏一样,窒息般的疼痛。
宗政叙有时甚至会吻他,只是这些吻,都落到他的眼睛上。
是给萧清和的。
要尽快离开此地,萧清和倚在门边,看着宗政叙离去的背影想。
他受不住了。
变化来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计划逃跑计划。
这日他还睡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被月光倒进来的影子都显得气势凌人。
“就你这不知羞耻的狗东西,也敢勾引我皇兄!”
已经过去了两年,宗政迟不仅身材高壮了许多,就连声音也变得成熟起来。
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儿,整个人跟稳重半点搭不上关系。
萧清和用掌根压了压眉心,掀开被褥坐了起来,“这么大人了,半点不见长进。”
言语间的熟稔令门口的人一呆,接着更凶了,“就凭你也配指责我?!”
“不要脸的娼.妓!生得一副狐媚样,当真是天生便会这勾引男人的伎俩,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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