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他是不会放过他的,不让他挨上几脚厉害的,这心里堵着的气就解不了。
跳崖?这是多傻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
萧崽子也是上过战场,当过将军的人,选了这么窝囊的死法,他不能原谅。
……
沓玉远在千里,即便是坐了马车,定也是不能一日千里的。
马车过了几个驿站,换过了几匹马,他们只需再经过一个补给驿站,便能到达沓玉。
这日,萧清和是在轿子里用的饭,尚未听到已经听熟了的那声“起轿”,帘布遭人粗暴地掀开,站在轿子前面的人,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甚至连呼吸一口都困难。
宗政叙呼吸未定,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双眸里希冀的光芒迸射,缓缓朝轿子里定住的萧清和靠近。
两张脸离得很近,呼吸声闻,几乎鼻尖相抵。
宗政叙在确认,确认这双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
若能撇开眼尾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艳丽色彩,单独看这双眼……
偏偏他不能。
“你……”他的手刚搭上那白色的轻纱,正欲揭下来看仔细些,身后传来一声略带稚嫩的暴喝:“什么人?!”
他缓缓将手收了回去,没能揭下面纱,也没能看到面纱遮挡下的那张脸。
萧清和的视线越过他的肩,看到了后面一手叉腰,一根手指指着宗政叙的那小孩。
“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离许哥哥远一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半大小子最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算是知晓眼前这人的身份,也不会影响他分毫。
“许?”宗政叙嘴里默默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又肃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不就是被你退贡了的沓玉一伙吗?!”
小孩面颊发红,一双明亮的眼睛瞪圆了,怒气冲天。
宗政叙似乎还是不死心,微微转过头,看向一言不发的萧清和,面带期冀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萧清和一时没有说话,他再也不愿与这人扯上什么关系了。
他不敢贸然开口,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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