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说出来后,却极是慌乱。
此时听皇帝的话中似乎没有责备之意,心中微定,才慢慢道:“陛下恕罪,奴······民女不是为了二爷求情,只是年底见血,不利国运,还请陛下三思。”
“臣弟也是这么想,另有一事,陛下还不知道。”始终一言不发的宁王终于站了起来,十分骄傲地宣布道,“夭夭有孕,臣弟又要做父亲了!”
寒蓁心中一跳,不由欢喜地望向席间安坐的莫夭夭,迎头便撞进了她盈满泪花的眼中。宁王适时道:“都怪皇兄要处置夭夭的小弟,把夭夭都弄哭了。”
活脱脱一个恃宠生娇的王爷模样,寒蓁听得一身冷汗。
皇帝发出了今夜第一声笑:“倒是个好消息。看来朕今日倒真不能处置他了,也罢,既是你自己的兄弟,就好好管教。”
后面半句话是对着莫楚茨说的,莫楚茨立刻拱手行礼,直道不敢有违。
本该是皆大欢喜的一场生辰宴,却遭逢了这样的事端。能受邀出席的京官自然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眼见皇帝败兴而走,纷纷告辞,余下杯盘狼藉在烛火映照下显得极为冷清。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楚茨怫然大怒,一掌拍在红木案几上,震得碗碟格格作响。
“大哥想要我说什么?”莫连海往后一仰,一脸懒散,“反正大哥觉得我是个什么人,我就是什么人。说不说,有意义吗?”
“你简直是不知所谓!那你,你来说!”莫楚茨隔空点点寒蓁,怒不可遏。
莫楚茨虽是国公府嫡出公子,十岁便被封了世子。可对下人从不摆谱,对待寒蓁从没有过这般横眉冷对的时候。这时横眉怒目,倒仿佛自己是他的累世仇人。
寒蓁一时有些委屈,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早不再是和他一同长大的寒蓁,而是一个不知打哪来,搅乱了他祖母生辰宴的女人,这股委屈也就烟消云散了。
“民女是扬州知州之女,一个多月前被二、二爷带上了安乐舶。其余的,便不清楚了。”寒蓁斟字酌句,她知道老公爷最在乎兄弟亲情,因此虽然不喜宋氏的子女,亦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失和。
莫楚茨冷笑几声:“陆知州这算盘打得倒精,卖女求荣的手段玩得也不输旁人,可惜仕途之上从无捷径好走。你回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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