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陆姑娘也进宫来了,两位娘娘也同时来请人了。”
寒蓁面上带笑,舌根却发苦。这还是她做了宫人的后果呢,倘或太后没绕这么一个大弯子,后宫两位娘娘还不知要怎么着。
“话里有话,编排宫妃。”灯下皇帝长眉微皱,闲闲翻过一页书问,“可刁难你没有?”顿了顿,又加重语气道:“说实话。”
寒蓁料定外间发生之事瞒不过皇帝,况且小宦官侍卫哪个不是皇帝的耳目。便掐头去尾,含混其词道:“称不上刁难。”
皇帝听了心中一窒,将书一合,掷在桌上道:“胡闹,没想到皇后也跟着胡闹。”说着抬起头来,把寒蓁招到身边,想了想叹道,“你这身份尴尬,少不得有人为难。往后你跟在朕身边,外间的事叫旁人cao心。”
皇帝没说重话,薛闲也知他并非当真训斥,现下里听了这话,心底乐开了花,忙低头道:“如此奴才便去回了两位姑姑。”
皇帝摆摆手,待薛闲走到殿门口又叫回来:“传膳吧,清淡些。”
魏宁潇潇两人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听了薛闲的话也不免气馁。回宫的路有一段并行,潇潇提着灯,越想越怄气,偏头瞧见魏宁不咸不淡的神色忍不住开口:“从前我只听说陛下待后妃虽淡,待皇后娘娘却是一等一的好。可瞧今日这番光景,倒是以讹传讹了。”
魏宁勾唇一笑,抚了抚鬓边绒花,瞧着天边初升的月亮道:“陈姑姑说得很是,不过连皇后娘娘尚且如此,贵妃那头又如何呢?天儿冷,陈姑姑还是快些走,免得贵妃娘娘等得酒菜都凉了。”
潇潇气结,但她非是不知事的人,今日之局始作俑者并非皇后,犯不着对着魏宁撒气。
“这陆姑姑可不得了啊,魏姑姑您说可是?”
魏宁的笑隐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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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闲:我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