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吃食皆与皇帝同样,又有太医院每日遣人来诊脉送药,怪道琅轩殿一概宦官侍卫都将她看做了半个主子。
银笙略有些担忧,捏着手指问她:“姑姑您说,这鞑坦国君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昨晚请喝酒的,今日请狩猎的。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寒蓁想起昨夜皇帝与鞑坦国君对饮时脸上心照不宣的笑,猜到两国之间多半是友非敌,可事情既还没定,她便不能肆意吐露,便拍拍银笙的肩,宽慰道:“谁能懂他人心中想法呢,但鞑坦国君既然有意将公主送进宫,想必是有意交好的。”
想了想又问立在一旁的德林:“不知陛下骑射如何?”
“陛下开蒙晚,但文墨骑射也是佼佼者。”德林斟字酌句,“只是陛下信佛嘛,每年春猎秋狩时也只是走个过场,不愿轻易开弓射伤生灵。”
寒蓁点点头,转回偏殿去取了只素日里绣的荷包出来。玄色底子的荷包上绣了金龙出海的纹样栩栩如生。她将荷包递给德林嘱咐道:“你把这个交给陛下,里头有我打的一只平安结。熊与虎皆是猛兽,虽有侍卫在侧,还是仔细些的好。”
德林喜滋滋地接下,放在盛了骑装的紫檀木雕花托盘上:“陛下见了定然高兴。”
寒蓁脸上有一闪即逝的不自在,这时外头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安乐蹦蹦跳跳越过门槛,像一只翩飞的蝴蝶般往寒蓁身上扑。
“公主殿下,这可不成,陆姑姑身子不适,不好抱您的。”银笙急白了脸。
“不妨事的,那就那么娇贵了?”寒蓁把想要退开的安乐往自己怀里搂,“抱公主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安乐把头靠在寒蓁胸前,委委屈屈道:“你两天没有来看我了。她们都说你生病了,你是要死了吗?”
“呸呸!童言无忌!公主又忘了!”秦筝跟着跨进来,对寒蓁歉然一笑,“瞧瞧,竟传得这么快。”
寒蓁微微一笑,淡淡道:“我既不怎么出琅轩殿,也不在意这些事。只是后宫中流言四起,终究有损皇后娘娘贤名,且再看吧。”
她垂下头摸摸安乐的小脸,忽然心中一动,问她:“殿下先和银笙去吃点点心好不好?奴婢与秦嬷嬷有事要说。”
“你有何要问?”
“前光禄寺卿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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