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充满好奇地盯着她看过。
乌苏拉见她注意到自己,便颔首致意。寒蓁一愣,忙还了个礼,别开眼去。
莫楚茨站在人群之间,脸色苍白神情恍惚。他狩猎那日晚间跟着皇帝进宫,两人商量了半夜之后,他便总是这幅模样。
皇帝必然是告知他老国公做下的事了,莫楚茨崇敬老国公,正如她崇敬自己的父亲一般。如今这样,必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连他都这样了,那莫夭夭晓得了又会是怎样一副情态。
寒蓁微觉不忍,转瞬之间又想起父亲背着污名而死,连尸骸都不得收敛,想起皇帝笃定的允诺。便硬下心肠,不再看他。
“快回神了,发了这么久的呆,在想什么?”皇帝拉起她的手,见她戴了那对镯子,满意地笑笑。
寒蓁须臾间回过神来,四下环顾终于发觉鞑坦国君的车骑早已往外走出几里,城墙之上的官员也散了小半。
“也没什么。”寒蓁挣扎一下,皇帝也很容易地放了手,“只是看见左相大人,就平白瞎想了些东西。”
说话间莫楚茨上前来告辞,头垂得极低,被皇帝叫起时,目光在寒蓁脸上凝了片刻,脸色越发难看,动几下嘴皮子横了心问道:“义妹近来可好?”
寒蓁听得这称呼一愣,眼见周围也听见这句话的大臣纷纷扭过头来打量,只好先行认下:“劳义兄惦记,小妹很好。”
她当初入宫之时,江姑姑给她假造了个身份,常日里待在琅轩殿中,也不知为何莫楚茨竟也这般称呼起她来。
“莫楚茨已给你上了莫氏族谱。”回宫之时,皇帝倚着马车中摆放的软垫这般说,“说是对你有愧,因着莫连海之事。”
久不听莫连海的名字,寒蓁险些忘了这个人,被皇帝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大可不必。”寒蓁皱眉道。
做了莫楚茨的义妹,就是做了老国公的义女,若是认杀父仇人做义父,她成什么人了。
“莫楚茨认陆含真做义妹,同他父亲有什么干系?”皇帝一抬睫羽,挑着眉问她。
寒蓁起初不懂,愣愣地看着皇帝那双深邃的眸子许久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陆含真是陆含真,寒蓁是寒蓁,只要记下不是她自己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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