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在、在临行前,可有说过什么同数字相关的词吗?”
“豆蔻之年,掘地三尺。”
寒蓁站在秋千旁,仔细丈量着步距,往前走了几步,拔了头上银簪子蹲下来挖土。
皇帝方才在一旁数着她的步数,如今又见她这般举动,赶了上来:“既如此该让他进来。”又作势要趁手。
寒蓁哪里敢让他帮忙,只好将她所知的书房中夹层一一道出,恳请皇帝去寻一寻。
岂知真叫皇帝倒还真留了东西,待寒蓁将土中锦盒挖出,皇帝也捧着一沓子纸走了出来。
寒蓁一看就愣了,那些发黄干脆的纸上,写满了如同蝌蚪一般扭曲的文字。
“这是北夷文。”
“尚书府中为何会有北夷文书?”
两人异口同声道。
北夷文字繁复艰涩,旁人难以看懂,且北夷人十分排外,并不愿意同外人交流,放眼整个大楚境内,识得这一文字的恐怕十个手指都数不完。她父亲也是早年编著《星罗》之时机缘巧合之下往北夷一游,这才学得了北夷文字。
寒蓁扫了一眼,勉强看出这是几封信,忍不住咬一咬下唇,她幼时时常窜进父亲书房中玩耍,那时看到了《星罗》中用北夷文字书写的一篇,还当是满纸涂鸦,经父亲教导才懂了零星几个字。而当初上门抄家的禁卫军或许正如幼时的她一般,只当这是无意义的几张纸,因而疏漏。
自己家中为何会有北夷文字写作的信,何况这些信件字迹各不相同,明显是父亲长期与多人通信的标志。
皇帝似是看出她内心的犹豫,不顾地上灰尘蹲下身来,接过她手上锦盒,匆匆将里头物件一览而毕:“不必担忧,虽无十足把握,但朕也不会随意臆断东湖先生是无罪。”
寒蓁一抬头,见他满脸笃定神色,心中蓦地一松。
这是怎么了?自己对父亲的信任竟比不上同父亲未曾谋面的皇帝了?竟真有一瞬间怀疑父亲是否真的做下那等事。
“朕见过真凭实据,自然不会被这些东西遮了眼,若非如此,此刻说不准同你所思相同。可是反过来再想,你见了这些并未一味地保持着东湖先生无罪的想法。这样,不是更难能可贵吗?”
寒蓁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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